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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哪个人比你的生命重,没有哪场爱情会比你尊严重
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冷酷阴森,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其实,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杰出的艺术,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在这个高度上,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
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是无忧无虑的;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后来回望,不过是多么的微小。 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的。缘起缘灭,缘浓缘淡,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我们能做到的,是在因缘际会的时侯好好的珍惜那短暂的时光。曾经相遇,总胜过从未碰头。为什么要那么痛苦地忘记一个人,时间自然会使你忘记。如果时间不可以让你忘记不应该记住的人,我们失去的岁月又有甚么意义?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
愿效老牛,为国损躯。
哪里有天才,我是把别人喝咖啡的功夫,都用在工作上的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仲尼祖述尧舜,宪章文武,上律天时,下袭水土。辟如天地之无不持载,无不覆。涛。辟如四时之错行,如日月之代明,万物并育而不相害,道并行而不相悖。小德川流,大德敦化,此天地之所以为大也。孔子虽没有文武之位,但他在德性上的成就,可以配天地、育万物。
在人生的黄昏时,一代不幸的人在摸索徘徊:一些人在斗争中死去;一些人堕入深渊;种种机缘,希望和仇恨冲击着那些被偏见束缚着的人;在那黑暗泥泞的道路上同样也走着那些给人点亮灯光的人,每一个头上举着火种的人尽管没有人承认他的价值,但他总是默默地生活着劳动着,然后像影子一样消失。
真正希望过“很宽阔很美好的生活”,就创造它吧,和那些正在英勇地建立空前未有的宏伟的事业的人手携手地去工作吧。在生活中,堆积了许多美好的实际的工作,这些工作会使我们的土地富饶,会把人从偏颇成见和迷信的可耻的俘虏中解放出来。
每条河流都有一个梦想:奔向大海。长江、黄河都奔向了大海,方式不一样。长江劈山开路,黄河迂回曲折,轨迹不一样,但都有一种水的精神。水在奔流的过程中,如果像泥沙般沉淀,就永远见不到阳光了